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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东西,你光听名字就知道它来自中国。”在英文中,“瓷器(china)”与“中国(China)”同为一词。可以说,古陶瓷藏品不仅是艺术珍品,更是中国历史和文化的见证。据悉,大维德基金会创始人斐西瓦乐·大维德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,通过各种渠道从中国搜集到这1700件(套)陶瓷文物和一卷清宫御制古玩图运回英国,该批文物年代从公元3世纪跨越至20世纪。无论大维德当初以什么心态、什么手段将他国之宝占为己有,如今受托人非但没有物归原主,反倒再次转交素有“赃物博物馆”之称的大英博物馆,这是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无法接受的。
世所周知,大英博物馆的收藏史,就是一部肮脏的帝国掠夺史。从新石器时代的石器、仰韶文化的彩陶、商周的青铜器,到唐宋的瓷器、明清的金玉制品,大英博物馆里有约2.3万件中国文物,其中约2000件长期展示。而它们大部分依靠侵略战争时期抢偷霸占而来。多年来,大英博物馆一直声称,把藏品存放在其免费参观的展馆中是最好的,目的是展示人类自创世纪以来的文化成就。可现实却是,其频频以管理混乱、丢失文物、抹杀历史做着“针对全世界的犯罪”。早在2002年,就有记者卧底调查写下报道:“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陶罐和玻璃制品被不小心打碎”“大多数策展人都会随身携带一小管胶水”……去年,大英博物馆又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失窃丑闻。而今,这个赃物满满、黑料满满的博物馆还高调宣告“获捐”大宗他国文物,真是不以侵略为耻、反以掠夺为荣。
随着国家实力增强和文化自信提升,海外文物回流成为舆论场热门话题,牵动着亿万中国人的心绪。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不完全统计,在全世界47个国家、218家博物馆中,中国文物数量达167万件,而流散在海外民间的中国文物数量更是馆藏的10倍之多。而文物追索是一个世界性难题,在实际操作中,除了厚颜无耻的狡辩说辞,文物背景调查、国际公约缺乏强制力等问题是更为复杂的。但我们从未放弃努力。近年来,我国不断探索外交斡旋、协商谈判、执法合作、司法诉讼等促成流失文物回归的途径。青铜“虎鎣”亮相国博,马首铜像回归圆明园,天龙山石窟流失佛首重返故土……就在几天前,56件流失文物艺术品也从意大利回归祖国怀抱。我们相信,重逢的故事将继续书写,守护的征途永不停歇。
本次活动考察团一行,逛中国古镇、游览桂林象鼻山、靖江王城等知名景点。“我曾在五年前到过桂林旅游,以广西山水为背景的《印象·刘三姐》演绎让我记忆犹新”。菲律宾国家旅游局北京办事处旅游参赞白艾文表示,广西作为旅游目的地特点鲜明,独特的喀斯特地貌风光和地区文化是广西旅游资源的优势,希望未来能增开南宁至菲律宾的包机航班,借助旅游业合作,助推菲中两国旅游便利性提升。
广西陆地边境线长达1020公里,是中国唯一与东盟国家陆海相邻的省区。越南广宁省旅游协会副会长、鸿基国际旅行社总经理阮河海介绍,越南芒街与广西东兴仅一河之隔,随着南宁至东兴的动车开通,交通便利让许多越南游客首选从广西入境旅游。他介绍,目前其公司已开通多条越南赴华包机航线服务,旅游业务覆盖中国大部分地区。此外,结合旅拍、夜游打卡等特色旅游服务和项目游玩路线,已成为越南游客赴华旅游的“心头好”。
郭志鸿曾在生前接受采访时介绍,“我1932年出生于日本,幼少年是在战争环境下度过的,是个‘战争儿童’。母亲(中国名字郭安娜)遵照日本重视教育的传统,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,让姐姐和我学钢琴。我5岁学钢琴,先是会拉小提琴的哥哥教,后来是一位上野音乐学校毕业生,姓田中的女老师教。就这样,从1937年到1941年,学了约四年。那是战争年代,钢琴声和炸弹爆炸声是很不协调的。当时我们住在千叶县,与东京只一河之隔。要是在东京,是不可能听到钢琴的声音的。”
郭志鸿还在回忆中介绍,“1950年5月,作为最早的调干,我进入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,师从洪士銈先生。没多久,洪先生参加土改,又师从朱工一先生。再后,又在前苏联专家塔图良教授班上作研究生。克拉芙琴柯也教过我。1958年到20世纪60年代初,当时口号是‘三化’(革命化、民族化、群众化),极力提倡民族教材。有要求、有布置、有措施,成立了储望华、刘诗昆和我三人的教材编创组。我们去过陕甘宁边区等地体验生活。我是边教学、边编教材,许多钢琴改编曲都是那时写的。从1973年到1976年,我被借调到中央乐团创作组,参加钢琴协奏曲《战台风》的创编。1978年,在中央音乐学院举行了我个人的钢琴独奏会。1980年我去日本参加一些庆祝活动,与市川市交响乐队合作演出。后来好几个城市都邀请我去演出。EMI唱片公司请我当顾问,‘小西财团’请我做委员。在这个财团的支持下,我录制、发行了三套唱片,是以钢琴与小型管弦乐队合作的形式,分别表现的是新疆、内蒙古、云南三个地区的音乐风格。1989年,应吴祖强院长邀聘,我正式回到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任教。”